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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干什么？"
商砚辰走到她面前，"
我要查清楚五年前的事。
就这么简单。
"
白初薇后退一步："
你疯了！
那些事都过去了"
"
过去了？"
商砚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
我姐姐的命就这么算了？"
"
你别冲动"
白初薇强作镇定，"
这对谁都没好处"
"
对谁没好处？"
商砚辰逼近一步，"
对你？还是对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白初薇的后背抵在了墙上："
你到底知道多少？"
"
知道得不多。
"
商砚辰说，"
但是够让你坐牢的。
"
白初薇突然笑了："
你在虚张声势。
"
"
是吗？"
商砚辰拿出手机，"
要不要看看陆教授留下的资料？"
白初薇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
"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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