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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凉凉一笑，承认，“是。”
单芳震惊。
陶先生怎么认了？
陶光道：“你们村子没有监控，只是大字报，贴得时候还是凌晨，你奶奶撕得很及时，没有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你即便报警，也没有多大的作用，相反的，浪费你的时间。”
陶光微微眯眼，眼睛里流出阴毒。
“你奶奶打的是蛋白针，检查结果不太理想吧？不管你奶奶是什么情况，我身边这个女人，只会跑得飞快，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据我所知，节目组给你的录制费用，是十万。”
“单卿山，缺钱吗？”
“只要和我签约，我可以给你税后四十万。”
期盼你在我身边
陶光：“相信我，你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再得到这样高的价格。”
单卿山面色冷了十度。
“因为你。”
陶光猖狂至极，直接承认。
“对，因为我。”
陶光从业十几年了，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肮脏的手段没使过？
单卿山说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无权无势，在他眼前和一个赤手空拳，赤身裸体的孩子，没有区别。
陶光从包里面掏出一份文件，递过去。
“你可以慢慢想，只要你等得起。”
-
陶光和单芳都走了。
单卿山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需要钱。
节目组给的直播费用不过十万。
远远不够。
他也等不起。
口袋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单卿山掏出来，是周崇的来电。
他没有立马接通，静看了一会儿，才接。
“卿山小宝，你在哪儿？今天怎么没有直播？”
单卿山的声音极为平静，“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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