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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否认，嘴角的笑藏不住。
两人的感情在这点滴相处中渐渐明朗。
芳璃的内心冲突没完全消失，她还是怕自己不够好，可霆锋的坚定让她慢慢放下戒心。
她开始接受他的靠近，甚至偶尔会主动靠在他肩上，感受那份从未有过的安心。
霆锋则用行动告诉她，他不在乎她的过去，只想要她的现在和将来。
佳然来的时候，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心底的挣扎更深，可她没说出口，只是默默退到一边。
三人之间的微妙平衡还在继续，但芳璃和霆锋的心，却已靠得越来越近。
芳璃和霆锋的相处日渐亲密，可她的心却始终像蒙着一层雾。
白天，她能笑着和霆锋拌嘴，甚至在他靠过来时不躲不闪，可一到晚上，那层雾就化作噩梦，将她拖回那个不堪的公交车场景。
老头的猥琐面孔在她脑海挥之不去，那双枯瘦的手在她身上肆虐，那根脏兮兮的家伙捅进她处女之身，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的触感——这些画面反复上演。
她会在半夜惊醒，喘着粗气，满脸潮红，发现床单湿了一片，淫水混着汗水黏在腿间。
她咬紧牙关，狠狠拍自己大腿，低骂：“贱货，你怎么还这样？”
她觉得自己脏。
那天公交车上的屈辱让她不再是纯洁的芳璃，她觉得自己是个被糟蹋过的二手货，连老头的影子都甩不掉，怎么配得上霆锋的喜欢？
霆锋为她拼了命，宁可被捏爆睾丸也要护她周全，可她呢？
一个晚上会梦到被老头内射高潮的女人，醒来还满身骚水的女人。
她坐在床边，盯着镜子里那张艳丽却疲惫的脸，自嘲地笑：“芳璃，你凭什么让他那么付出？”
这天晚上，芳璃照常去医院照顾霆锋。
她笨拙地帮他换了纱布，递了杯水，临走前还剥了个橙子塞他手里。
霆锋看着她，眼神温柔，低声道：“芳璃，你最近老发呆，是不是有心事？”
芳璃一愣，撇嘴道：“哪有？你少自作多情。”
她没接他的话，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霆锋看着她的背影，想再说些什么，可终究没开口，只是轻声说：“路上小心。”
芳璃走出病房，高跟鞋踩在医院走廊上发出清脆的“嗒嗒”
声。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心里乱糟糟的。
霆锋的表白她始终没回应，不是不想，而是觉得自己不配。
她怕自己一旦开口，就得面对那份肮脏的过去，怕霆锋知道她这些不堪的梦后，会露出嫌弃的眼神。
她咬唇，低声自语：“他那么好，我不能拖累他……”
就在这时，佳然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毛衣，搭配紧身牛仔裤，33B的胸型在毛衣下柔和却清晰，脸色有些憔悴。
两人目光相撞，空气瞬间冷了几分。
佳然停下脚步，语气淡淡：“你又来看他？”
芳璃哼了一声，抱着胳膊：“不然呢？你不也在这儿晃？”
佳然皱眉，声音低了几分：“我只是担心他，你别误会。”
两人站在走廊上，气氛僵硬。
佳然打破沉默：“他上次为了你差点没命，你就没点表示？”
芳璃眼神一闪，冷笑：“表示？我没让他救我，是他自己要逞英雄。”
佳然瞪她：“逞英雄？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芳璃心头一震，嘴上却硬：“那是他瞎了眼，我可没求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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