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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一月有余，当晚两人折腾凌晨还不罢休，怀芷被江凛欺负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猫儿似的挠他的背，轻声啜泣着求饶。
结束后江凛抱她去洗澡，怀芷趴在他肩上，眼尾绯红，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咬住江凛耳垂，不满道：“你一点不心疼我。”
然后又是一夜荒唐。
s市秋末天亮的很早，晨曦透过浅色纱帘倾洒而下，晕染着光圈落在怀芷侧脸，映照出女孩恬静安稳的睡容。
碎金似的光点停在她卷翘黑睫，在眼睑处打下浅浅阴影。
忽地她长睫轻颤，蝴蝶展翅般扑扇两下，缓缓睁眼。
怀芷刚醒还懵懂着，看着江凛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微滞。
她想起来，昨晚江凛在她这里留宿来着。
不，准确些来说，是在送给她的别墅里留宿。
趁男人沉沉睡着，怀芷屏息凑过去些，悄悄从被窝中伸出手，在虚空中勾勒着江凛宛如雕刻的五官。
哪怕时间过去五年之久，每次仔细看这张脸时，她都不禁感叹老天不公。
英挺的剑眉，轻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还有深不见的黑眸——
“好看么。”
耳边响起低沉男声，带着困倦的沙哑，怀芷悬在半空的手被捉住，垂眸见江凛正紧紧盯着自己。
落在腰间的手滚烫，见她不回应，江凛手臂用力，轻松将怀芷搂紧怀里。
他催促：“说话，嗯？”
“好看。”
怀芷乖乖抱着他的腰，头埋在江凛胸膛，声音又软又乖，还带着昨晚的哭腔和鼻音：
“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我最喜欢阿凛的脸。”
勾唇无言笑了笑，江凛挑起她肩上的白色细带，满意看着她白皙肌理上的斑驳咬痕。
像是百合花丛盛放的几簇罂粟，纯洁又魅惑。
怀芷喜欢他这件事，江凛五年前就知道。
那时她才满十八岁，穿着洗到褪色的黄白长裙，青涩宛似一朵雏菊，一言不地在酒吧角落里喝酒，时不时地警惕抬头环顾四周。
那双湿漉漉的黑眸，落在江凛身上那一刻，倏地亮了起来。
在走廊尽头将他拦住，怀芷双颊殷红，双手死死绞着裙摆，满目水汽快要溢出来。
带着满身酒气，她醉的语无伦次：“我很喜欢你的脸，我、我能不能——”
嗤笑一声，江凛没见过这么笨拙的搭讪，觉得新鲜，顺手一张递过房卡。
看着怀芷将下唇咬得通红，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恶劣道：“考虑好，我不是什么好人。”
怀芷愣怔片刻，白净的小手紧攥着房卡，良久后，缓慢却坚定地点头说好。
那晚她痛的一直在哭，怕江凛不耐烦，死咬着牙不肯喊出声；江凛自然没给她任何温存，只在结束后，丢下一张价值十万的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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