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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视线焦灼中，餐桌仿佛化身辩论席，布鲁斯率先发起攻击——
nbsp;nbsp;nbsp;nbsp;“蝙蝠怪暴力狂一个，哪里帅了。”
布鲁斯犀利地指出，“他每次都把人揍得半死，肯定有躁狂症。”
nbsp;nbsp;nbsp;nbsp;“都是罪犯，是那些人活该，谁让他们干坏事来着。”
你翻了个白眼，提出异议。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手指一下下敲打胳膊，双眼微眯，“他可没有执法权，同样是在犯罪，没什么不同。”
nbsp;nbsp;nbsp;nbsp;“还有，我要纠正你一点，在法院判决之前，不能用‘罪犯’这个词，而是应该称呼‘犯罪嫌疑人’。”
nbsp;nbsp;nbsp;nbsp;“严谨，宝贝。”
他嘴角微挑，一副抓住漏洞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法院啊，”
你转着银色餐刀，水晶灯下，未开刃的道具反射银亮的寒光，“那么过去二十年间，哥谭有多少犯、罪、嫌、疑、人，被提起公诉，又真正判刑、服刑了呢？靠“精神疾病”
诊断书逃脱罪行的，又有多少呢？”
nbsp;nbsp;nbsp;nbsp;关进疯人院算什么惩罚？
nbsp;nbsp;nbsp;nbsp;阿卡姆，疯子们的游乐场。
nbsp;nbsp;nbsp;nbsp;这些罪犯本就比真正的疯子更疯。
nbsp;nbsp;nbsp;nbsp;你托着下巴，歪头看他。
nbsp;nbsp;nbsp;nbsp;重申一遍，你不相信米利坚立法国会、执法部门和司法机关，任何。
nbsp;nbsp;nbsp;nbsp;因为他们都由人来行使权力。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哑口无言。
nbsp;nbsp;nbsp;nbsp;因为答案太苍白。
nbsp;nbsp;nbsp;nbsp;上百起证据确凿的谋杀案，最后得到判决的，仅有十数例。
nbsp;nbsp;nbsp;nbsp;此外还有大量证据链不足的疑案，但是知情人都明白，其中有黑帮和市政府高层的“功劳”
。
nbsp;nbsp;nbsp;nbsp;甚至……那起韦恩夫妇被害的案子，也疑点重重。
他曾无数次怀疑事实真相并非单纯的抢劫犯冲动杀人，可面对天衣无缝的证据链，他只能不甘心地接受现实。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张了张口，犹豫了片刻，叹息着说，“哥谭曾有一位正义的、前途无量的年轻检察官，他本可以开辟一条光明之路，可惜……”
nbsp;nbsp;nbsp;nbsp;尾音飘在空中，像在哀悼一位死去已久的幽灵。
nbsp;nbsp;nbsp;nbsp;“……”
你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nbsp;nbsp;nbsp;nbsp;你知道那位，哈维·丹特，“阿波罗”
，光辉耀眼的“光明骑士”
，从哥谭的黑暗中冉冉升起、又急速坠落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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