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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胆小，显然忘记了，自己手下的人也一样怕自己。
俯下身，掐住牧言白皙的脸颊。
啧，脸也小，一只手就可以覆住。
牧言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被吓哭了，眼泪夺眶而出，滴在沈寒的大手上，烫得沈寒心尖一颤。
急忙缩回掐着牧言的手。
发现牧言脸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尤如被虐待了一般。
沈寒眼神瞬间暗沉。
“你是谁？”
冰冷的语气给牧言很强的压迫感。
牧言被吓得完全不敢吱声。
眼泪越来越多。
沈寒看着哭成泪人的人儿，心里莫名有点心疼。
那怪异的感觉转瞬即逝，沈寒也没放在心上。
“说话。”
沈寒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语气放温柔了点。
520直接被气死，这混蛋玩意，竟然敢吓言言。
但是他也无能为力。
小世界关键人物不能出问题，不然整个世界崩了，那就不好向主神交代了。
【言言，不怕，他应该不会伤害你的。
】
牧言一听反驳道：“但是他好凶。”
520：……
确实，是凶了点。
“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
牧言感觉自己受不住这520口中暴君的气息。
太具有侵略性了，让小猫妖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沈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退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听对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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