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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弦说。
“丰西也做过金属假上肢，也是指挥系……”
南宫紫旋停顿，就在大家隐隐要总结出一个结论时，她补充，“周成章很正常，我没有想到任何异常点，除了从军校联赛开始，若非必要，他不是很喜欢与我们一起接触，吃饭什么的他也喜欢自己一个人打包回宿舍吃。”
像是主力队，在确定好五名队员后，学校为了让他们多增加点团队之间的默契，训练是一起训练的，平常训练完一起吃顿饭也是常有的事情，还一起放假出去玩。
但自从军校联赛开始，周成章就变了态度，十分抵触与他们接触，还告诉过他们，他更喜欢一个人独处，更喜欢一个人行动吃饭，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与别人靠得太近他会感到很呼吸难受。
他们逐渐接受后，周成章却又在某一天态度忽然变得和缓，愿意与他们接触，但出于之前他说过的话，他们还是与他保持距离，不让自己的队友太过难受。
周成章的不友好态度曾让主力队的成员不满，南宫紫旋作为指挥调和大家之间的关系。
周成章第一次释放抵触态度时，她就在私下里找过他，询问他的意思，试探他的态度。
但周成章还是那个周成章，只是说，不管怎样，离他远一点。
甚至那时候，他还透露自己想要退出主力队的想法。
但主力队名额是经过层层选拔才得来的，哪能如此轻言放弃，南宫紫旋劝他，并说有什么事情他们可以一同承担，但他不语。
直到第二天，周成章又恢复了与主力队其他成员间的亲密关系，她以为是他想通了，才放下心来。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周成章态度两番转变，很可能那时就出了问题。
会不会是周成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被感染了，怕自己伤害到他们，所以说喜欢一个人独处，不让他们靠近他，但之后的周成章又怎么解释？如果说周成章那时候就被感染，他后来为什么没动手，但却在这场比赛动手了。
“周成章有没有做过机械改造？”
系远舟想问个确切的答案。
“没有。”
南宫紫旋摇头。
帝国将人体进行机械改造是违法的，但如果是作为一种医疗辅助方式提高人类生活质量，它又是合法的。
但这些，周成章都没有做过。
系远舟低下头，放下脑海中冒出来的猜测，但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却又极大。
当初在寒川星，他遇见的那几个感染者，表面理智，却也是有着共同的特点——身体被机械改造。
但周成章，却又不一样。
这到底是他猜测方向错了，还是周成章这个人不大一样呢？系远舟隐隐觉得是后者。
“笙玲，你们那时校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冬全夏问清醒的余笙玲。
“我只记得忽然出现迷雾，周围什么都看不清了，我担心迷雾里含毒气，让大家带上防毒面罩，然后照着魏师兄给出的方向走，后来就不记得了……”
余笙玲感到头痛。
“校队所有人员是一直呆在一起吗？”
冬全夏问道。
“我怕有人走散，让大家一一拉着对方的手，报过数的，加上我刚好五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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