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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永因为先前见过方然。
则颇为热络。
“方哥，以前怎么没在学府见过你，难道你没来过学府吗？”
“嗯，我刚来风歌学府。”
哦。
原来是转校生。
我说怎么没见过。
卢永心中了然。
“你的天使是怎么训练的，技能威力这么大！”
“是她自己努力罢了。”
方然淡淡一笑。
一旁的小天眼眸低垂，面容平淡。
卢永不由在心中感慨，不愧是天神族，一举一动都这么淡然。
“各有各的好吧，至少我不契约天神，自由一点。”
他依稀记得。
不少天神族的御兽师，都反过来被御兽命令。
特别是那些明星天使，有的更是把御兽师训成了一条狗。
想想卢永就觉得可怕，以小天的实力，估计方然平日里也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想着。
卢永脑海中便浮现出。
方然一句话说错，便被小天掌嘴的画面。
“小天，下次不要再出手太重了。”
姑奶奶。
还好你没捅下去。
不然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不能杀了他吗？”
“不能。”
“好，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小天的认错态度。
令一旁的卢永面露诧异。
这...怎么画风不太对。
难道方然还有特殊的驯兽技巧？
莫非是靠着某方面性格比较出众，征服了天使？
想到这，卢永看向方然的神色，带上了丝丝敬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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