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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沅要被他的眼神烫化了。
“你怕的，我也会怕。”
梁为泽亲他，低语：“我怎么可能不想你。”
他的想念不会比文沅少一分一毫，同样，对失去对方的害怕，也不会比文沅少。
这段感情本来一开始就是他“强求”
而来的，是他不甘心只做朋友，一步一步处心积虑让文沅对自己的感情变质。
文沅说不想和他分开，他的“不想”
只会比文沅多得多。
文沅被他亲了眼睛，眼眶又有发酸迹象，只能偏头靠在他肩膀上。
短暂的沉默之后，文沅开口了——
“如果我们的事被所有人知道了，怎么办？”
梁为泽敏锐地皱眉：“为什么会被所有人知道？”
“我们，”
文沅顿了顿，“被拍到了。
有人在校园墙上发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梁为泽脸上闪过一秒错愕，几乎是在同时，他收到了陈琨发来的消息——
“去看帖子，你和文沅被人爆出来了。”
舆论发酵的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在原本的帖子下面突然涌出新的评论，因为提供了一些具体信息，一度被顶得很高：
“我可以作证，他在中学时就很会玩，听说还有些那方面的癖好。”
“你作证？你凭什么作证……”
“我和他初中是同一个学校的，当然知道！”
这下被爆料者的性别几乎是板上钉钉，不同于之前的缩写，外院文沅这几个字被堂而皇之地打在评论区，就这样毫无遮蔽地曝光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梁为泽沉着脸，一目十行看完了所有文字，接着是图片，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因为这个？”
文沅却没听到他说话，盯着评论区里某一条，眼神有些呆滞——
“包养，开什么玩笑？那个时候不是才上初中？”
“都说了他有那方面的癖好，没有亲爹就喜欢找比自己年纪大的呗，反正床上也能叫爸爸坏笑坏笑……”
一只手横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文沅抬起头，梁为泽嗓音依旧很沉，“不要理，我会处理好。”
“……”
文沅没有再去看屏幕，拉过梁为泽挡在他视线前的手臂，摸了摸，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
脑子很乱，他在思考自己要说什么。
“你知道吗，”
“他们没有说错，”
文沅又在梁为泽胳膊上摸两下，最后干脆直接改为抱着，“我就是没有父亲。”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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