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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澜的声音响起，听不出丝毫情绪，“阿愿刚刚服了药睡下。”
亲密的称呼，让明德帝的脸色倏地阴沉下来。
“朕来看看谢大小姐，可传了太医？”
明德帝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秦安澜点头：“太医说是受了惊吓，需要静心调养几日。”
明德帝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是么？朕怎么听说她是中毒了？”
殿内的空气瞬间冷下，周遭一片寂静。
谢昭愿屏住呼吸，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
秦安澜声音平静，看了眼谢昭愿：“陛下说笑了。
好端端的，谁会给她下毒？”
“无碍便好。”
明德帝话锋一转，“摄政王，有人说你与谢大小姐关系可不一般？”
“本王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不明白？”
明德帝突然提高了声音，“那你为何当众抱她离席？你可知道今日赏梅宴的真正目的？”
“本王只知道是赏梅宴，其他一概不知。”
明德帝冷哼一声：“装糊涂！
谢家女子世世代代入宫，她谢昭愿凭什么能例外？”
“陛下。”
秦安澜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谢昭愿曾经是太子的正妃，如今和离再选入宫，恐怕不太妥当吧？”
明德帝厉声道：“有何不妥？朕说可以就可以！”
“那恐怕不行。”
秦安澜一字一顿地说，“因为谢昭愿，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震得谢昭愿差点睁开了眼睛。
她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没发出声音。
“你说什么？”
明德帝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本王与谢昭愿，早已私定终身。
只是碍于她刚与太子和离，不便公开。
今日见她发病，一时心急，才……”
“荒谬！”
明德帝怒喝，“你可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名？”
秦安澜不卑不亢：“本王可不敢欺君。
若陛下不信，大可等谢大小姐醒来亲自问她。”
他虽然嘴上说着不信，可姿态却无半分伏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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