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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生出愧疚。
只是……
他当时为什么没有感觉？
因为身体现在的感觉，他可以断定苏沫对他的影响并没有消失。
难道说苏沫的身体情况，并不会全部影响到他？
那到底什么影响，什么不影响？
顾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摸不清头脑的事情。
——
这一夜，两人被一天的事情和突然加重的孕反折磨，都没了争吵的心力。
连说好四点离婚的事情，都忘记了。
苏沫直到第二天醒过来，才想起昨天说好去离婚的。
她捂了捂发闷的胸口。
想来昨天《云州》出事，顾琛也没空离婚，应该不会因为她的爽约生气。
今天两人再去就是了。
推开门，却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食物的清香。
顾琛坐在餐桌前，脸色不太好：“奶奶让人送了早饭。”
别脏了我的眼睛
他的语气竟然比她意料中的好。
苏沫刚想开口，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连忙冲进厕所吐了起来。
顾琛铁青着脸，死死握紧拳头，才逼得自己没有跟着去吐。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恶心和反胃传给他！
他宁肯她传个疼过来！
也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好受太多。
苏沫吐了好一会，几乎把胃里的酸水吐出来，这才舒坦了些。
她扶着马桶，眼前出现一张纸巾。
苏沫只一顿，就将纸巾接过来，收拾好了才抬头，认真地道了声谢。
难为顾琛不嫌弃，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给她递纸巾。
顾琛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冷声道：“别脏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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