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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秦明远。
“秦明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她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秦明远惨然一笑。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只希望，你能放过秦家那些，无辜的人。”
“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肮脏的内幕。”
他还在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
顾念之冷笑。
“无辜？秦家的人，享受着秦家带来的荣华富贵，却对秦家的罪恶视而不见，他们又何尝无辜？”
“不过你放心，我顾念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所有参与过‘永生计划’，所有手上沾满鲜血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至于其他人，我会给他们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前提是，他们必须，彻底与过去的秦家，划清界限。”
秦明远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等待他的，只有法律的审判和良心的谴责。
苏曼琳在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语无伦次。
“顾小姐，饶命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都是秦明远逼我的，我......”
她还在试图狡辩，推卸责任。
顾念之的眼神，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她。
“苏曼琳，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脱罪责吗？”
“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手上也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你跟秦明远一样，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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