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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卢恩只要闲下来，就来看望那两个女孩。
有时候会给她们讲当天发生了什么，有时候则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坐着陪着她们。
蒙在头上的被子逐渐松动，直到有一天，他开门时，其中一个女孩不仅没有躲进被子里，还大着胆子注视着他走进来。
“你好，我叫卢恩，很高兴认识你。”
他惊喜于她的变化，但依然保持着克制，在离女孩几步远的位置停住脚步，伸出手向她重新做着自我介绍。
“你……”
很久没说话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女孩注视着面前带着薄茧的手掌，她张张嘴，很费力地挤出“好”
字。
苍白的手指刚触碰到卢恩的指尖，就迅速拿开，眼睛却偷偷看向他的脸颊。
他知道不能着急，她们只要有转变，那就一切都有可能。
卢恩把自己的粥分了一点给她，此时另一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扭头，发现那个躲在被子里的女孩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你要吗？刚煮好的粥。”
被子又迅速拉过头顶，卢恩无奈地笑笑。
不过主动和他打招呼的女孩，此时开始尝试小口吃他给的食物，他的嘴角还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她不像丽娜，无法吞咽正常的食物。
卢恩看着她一点点喝完碗里的粥，舔着嘴唇看向自己，轻笑着把碗举到她面前，“还想喝吗？”
她快速点头，但手刚抬起，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背到身后，头下意识地压了下去。
“现在，再也没有人控制你们了，想吃东西，或者想喝水，只需要告诉这里的人，大家都会给你们的。”
他尝试着去拉她的胳膊，女孩先是本能地逃避，但犹豫片刻，她似乎说服了自己，允许卢恩拉住她的胳膊。
“想吃吗？”
他又端着碗温柔地问了一遍，女孩的头上下晃动了一下。
没有过多难为她，他把粥小心倒了一些到她的碗里。
“你太久没吃东西，这一顿先吃这些。
如果下午饿了，和我或者别的人说。”
女孩看着他张张嘴，似乎想说谢谢，但喉咙最终只是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声。
卢恩拍拍她的头，让她尽快喝完碗里的粥。
当他转身来到另一边时，发现躲在被子里的人已经钻了出来。
但面对举到眼前的碗，她不停摇头，还有些害怕地向后躲。
卢恩没有勉强，帮她把一袋营养液挂在床头的架子上，针头插入发青的手背。
女孩直到他再次转身，颤抖的身体才慢慢松弛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丽娜正撅着屁股跪在花园里那棵她固定排尿的树下。
冬天索伦很少溜她，起初是仆人牵着她去撒尿，后来是索伦给她戴上无线耳机，自己则在温暖的室内，透过玻璃窗看着她光着身体爬过雪地，然后对着电话吹一声口哨，丽娜尿完后会自己回来。
但今天，索伦心血来潮，特意换上保暖的大衣，牵着狗绳亲自带她来到花园。
膝盖周围的雪慢慢融化了，刺骨的寒凉钻入膝盖。
她紧盯着索伦的嘴唇，膀胱胀得发痛，身体紧绷做好随时释放的准备。
然而，她高高抬起的腿开始止不住地抖动，期待中的口哨声依然没有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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