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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玉只是冷着脸站在后面，双手环胸甚至没有上去搭话。
戚子城站在他的身边，随意一瞥：“……”
你能不能看看自己的表情多幽怨，收一收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老婆跑了。
啧，周砚知能不能也收收你的眼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前面，沈偏宜本人正跟殷飞老师讨论些什么，一如既往的清冷平和。
……
吃过午饭，大家各自休息，不少人跑出去玩。
“沈偏宜呢？他不去吗？出去看看嘛。”
张戈梓十分兴奋，异国的风土人情一切都让他感到新奇。
“在房间里看书。”
随玉回答。
张戈梓擦汗：“好吧，偏宜就是偏宜，我等凡人比不了。”
随玉上楼，打开门，将热水放在沈偏宜的桌子上，对方朝他说了声谢谢。
很轻。
随玉拉开椅子坐在旁边，半晌的沉默之后，他开口问：“你有把握吗？”
沈偏宜翻开另一页：“嗯？”
默了默：“有。”
有。
好狂妄。
随玉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夜，张戈梓来敲门，从门缝里冒出一个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个m国的奥列格来找偏宜。”
沈偏宜回头：“？”
他下楼，院子旁边的咖啡馆门口，奥列格朝他招手。
两人落座。
“你喝，什么吗？”
奥列格有点紧张。
“一杯热水。”
“……”
奥列格有点卡壳，他不通人情世故，所以很淡定地点头。
然后他们俩的面前摆了两杯白开水。
也不做过多的寒暄。
奥列格将怀里的笔记本拿出来递过去：“你上次那个算法……”
他憋了两天，好不容易才等到竞赛结束，终于能够拜托老师的喋喋不休来找沈偏宜一探究竟，心情十分激动。
随玉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出来散步，从院子里，远远地看见两人的背影。
靠得真近。
随玉抬头看月亮，只有一个月牙，月亮旁边有一颗暗淡的星星。
靠得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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