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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宁这才开口：「坎坎，我还没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先寿宁一直只知道她落水，见她坐着轮椅只当是不小心摔着了。
可亲眼见过她的伤势，寿宁再天真也明白，这不可能是崴脚就能造成的。
朱挽宁靠在软垫上，嘴唇有些白，这个时候还在笑着：「好姐姐，你可听说过缠足？」
朱挽宁用自己的手掌比划着名，「原本直直的脚掌，这样，啪地从中间折断，对摺起来。
」
「脚趾呢，一根根地掰折，贴在一起。
」
寿宁不可思议道：「这不疼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挽宁笑得很邪恶，抓住寿宁的手：「你要不要体会一下？」
她本意是吓唬吓唬寿宁，没想到寿宁面色略一踌躇，竟点了点头。
朱挽宁顿时僵住了，她到底不舍得弄疼小姐姐，只是握着她纤细的手指往后压了压。
寿宁的眼眶迅速红了。
朱挽宁立刻有点手足无措：「好姐姐，哭什么那，我也没用力啊！
」
寿宁倔强道：「我才没哭！
」
朱挽宁举着手投降：「好好好，是我哭了，姐姐心硬如铁，怎么会哭呢，是我看错了。
」
寿宁却绷不住，「只是这样我便觉得难受，更不用说生生将骨头折断了，坎坎，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对你做的这般恶事？」
朱挽宁沉默了一下，维心适时上前，微蹲着身子道：「公主慎言，殿下缠足，是皇后娘娘一手促成的。
」
寿宁震惊地站起来：「你不是她亲生骨肉吗？她怎么舍得如此对你？！
」
维心道：「公主不知，娘娘是为了殿下好。
」
寿宁指着朱挽宁的脚说：「维心，亏我一直觉得你对坎坎忠心耿耿，你看着这样的伤，竟能说出是为她好这样的话来？」
维心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朱挽宁拉过寿宁的手：「好姐姐，你可是心疼我了？」
寿宁一扭身坐到别处，「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再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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