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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
的一声，剑尖划破拓跋凛衣料，鲜血瞬间洇出。
阿凛？
听到这个声音，沈砚之晃了晃身子，分神望去，右侧却骤然刺来一柄短刃——
"
噗——"
黑衣人的刀刃没入腹部的闷响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沈砚之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墙壁，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大人！”
清风急呼奔来，对着沈砚之跟前的黑衣人一剑封喉。
沈砚之强撑着抬眼，却见萧明昭已冲到拓跋凛身旁，颤抖着手撕下裙摆为他包扎伤口，嗓音带着哭腔："
阿凛，你怎么样？疼不疼？"
沈砚之望着她焦急的侧脸，忽然低笑出声。
血沫从唇角溢出，腹部的剧痛几乎让他站立不住，可心口的疼却更甚。
——他的昭昭，在为别人心疼。
"
主上！
"
明月接住滑落的沈砚之，他的玄色官服已被鲜血浸透，玉佩穗子滴落的血在青砖上蜿蜒成线。
意识涣散前，他的指尖仍朝着萧明昭的方向，却见她发间那支木海棠珠钗滑落——那是他亲手雕的，如今沾了拓跋凛的血。
巷尾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宇文家的死士举着火把逼近，火光映亮了半条长街。
清风红着眼睛背起昏迷的沈砚之，咬牙道："
走！
"
萧明昭怔怔望着那群人离去的背影，心头莫名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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