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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覆满龙鳞纹路。
王二麻子突然“嗷”
地一嗓子：“七哥！
看棺材板！”
金丝楠木棺材的内侧，密密麻麻刻满了人脸，全是年轻时的白云裳！
每张脸的嘴巴都被红线缝住，唯独最底下那张……
正对着沈七夜诡笑。
沈七夜短刀往棺材板上一插，“咔嚓”
撬下一块。
木屑纷飞中，露出夹层里的东西，是张人皮上面刺着完整的黑龙纹身，龙眼的位置镶着两枚铜钱。
刘三爷的独眼瞪得溜圆：“这是……‘借命皮’？吴大帅那龟儿子，拿亲闺女当替身？！”
鲁师妹突然从棺材里暴起，枯爪直掏白云裳心口：“二十年了！
该把命还给我鲁家了！”
白云裳不躲不闪，胸口黑龙纹突然暴凸，龙嘴大张，“咔嚓”
咬住鲁师妹的手腕。
黑血“滋啦”
喷出来，溅在棺材板上，腐蚀出几个小字：“吴氏女，代父受劫”
鲁师妹惨叫着想抽手，却发现自己的皮肤正飞速变黑，从手腕开始腐烂像潮水般往上蔓延。
“报应啊……”
她盯着白云裳，突然诡笑，“你以为……就你一个是‘容器’？”
说着撕开自己的衣襟，她心口也有个血洞，里头蜷缩着个干瘪的胎儿，脐带上拴着半块龙玺！
胎儿突然睁眼，瞳孔是诡异的竖瞳。
它“咯咯”
笑着，小手一勾，白云裳怀里的龙玺残片“嗖”
地飞过去，“当”
地一声，两块残片严丝合缝拼在一起
完整的龙玺上，黑龙纹栩栩如生，唯独龙眼的位置空着。
鲁师妹的烂手突然抓住白云裳的脖子：“丫头……把你的眼珠子……借龙玺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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