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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楚有些惊讶，怎么会是他？
“裴总。”
侯亦瓴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意味，“您叫我亦瓴就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亦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托出他挺拔的身材，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谦卑的笑容，与之前在宴会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当红小生判若两人。
“是这样的，裴总。”
侯亦瓴语气恭敬，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听闻您在宴会上对我们品牌的珠宝首饰颇为满意，所以特意亲自过来，想问问您对款式和设计方面还有什么其他的需求。”
裴亦楚恍然大悟，原来是来做售后服务的。
不得不说，这个侯亦瓴倒是挺会做人的。
“你太客气了。”
裴亦楚语气温和了几分。
“那怎么行，亦瓴万万不敢逾越。”
侯亦瓴连忙摆手，语气诚惶诚恐，但眼角眉梢却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裴亦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神态的变化，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亦瓴，你不用这么拘谨。”
裴亦楚语气淡淡，带着几分疏离，“你今天来，是代表珠宝行，还是代表你自己？”
侯亦瓴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神闪烁了几下，似乎没想到裴亦楚会突然这么问。
“我......”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你很有潜力，也很努力。”
裴亦楚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
“我......”
侯亦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当然明白裴亦楚话里的意思，但他不甘心，也不想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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