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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上前一步，却不慌不忙的把手机塞进西装口袋。
眼眸被美瞳放大，黑色油彩让他的装扮显得有些滑稽。
小丑帮内有很多疯子，小丑亲手制造了不少替身。
但显然面前人不在其中。
&ldo;一个小礼物，希望老师可以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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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指剥落玫瑰。
男人从花心处掏出一枚求婚戒指。
达米安别扭的接过戒指，看到男人又掏出手机，调到自拍模式。
手机上，小个的蝙蝠侠与压低身的小丑贴的很近。
‐‐&ldo;笑一笑～&rdo;
达米安的表情本可以不那么僵硬，如果他没有在面前的手机屏幕上看到自己戴着尖尖的猫耳。
还是好怪。
达米安试着让表情变的自然，但最终只能在小丑s的撺掇下伸出手指，比了个v，看上去果然没那么苦大仇深了。
人的底线是会不断降低的。
&ldo;再来个蝙蝠侠经典动作怎么样？&rdo;男人比划着怂恿。
&ldo;猫猫捏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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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有把阿茨德从罗宾群里拉出来，有人在身边围着，总不至于被小丑粉丝逮住，和他摆拍大半天的动作。
蝙蝠侠捞起披风角，定格在手机里。
&ldo;老师真的很还原啊……&rdo;
又开始了，面前的小丑ser有很多夸张的溢美，单纯的碧色眼瞳总是很能让达米安将他与认知中的小丑割离，进而答应一些不算太离谱的请求。
但是耽搁的时间太久，达米安注意到阿茨德被人流裹挟着，他们隔开有段距离。
他委婉的向男人表示自己需要离开。
&ldo;好吧，感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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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依不舍的摆弄着手机，望向达米安：&ldo;离别之前，可以最后再合影一张吗？很快的，比个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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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的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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