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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天冷漠的声音，压过了三人的凄惨叫声。
三人听到段凌天的话，脸色大变。
不顾失去知觉、鲜血狂喷的双手，连忙冲下了沉香酒楼二楼。
只用了两个呼吸时间，消失在了段凌天的眼前。
人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时，总能激出乎常人的潜力。
旁边的小厮目光一凝，至今还没能从刚才的一幕回过神来。
在他看来，段凌天刚才的一剑太快了，快得让他这个淬体境五重武者都没能看清。
陈媚儿脸色苍白，看着段凌天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跟在陈媚儿身后的丫鬟更加失态，尖叫一声，被吓得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不敢再去看段凌天一眼。
对她来说，这个刚才还对她微笑的少年，简直是一个活阎王。
坐在段凌天对面的可儿，脸色也不太好看，略微有些苍白。
“怎么，陈大小姐还要我亲自送你离开吗？”
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陈媚儿，段凌天笑道。
“你到底是谁？”
陈媚儿深吸一口气。
“陈大小姐，你如此不舍得我，该不会是看我了吧？不过，我这人可不喜欢有大小姐脾气的女人，所以，还请陈大小姐你别白费心机了。”
段凌天揶揄一笑。
陈媚儿没想到段凌天这么不要脸，脸红目赤呸了一声。
内心的惊惧也因为段凌天这番话而缓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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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既然他们三个走了，那一桌也空出来了，我们过去。”
旋即带身体还在瑟瑟抖的丫鬟，走向了不远处窗边的那张桌子。
刚才那三个方家少年吃剩的点心还在冒着热气。
“你把这里清理了，去伺候陈大小姐吧。”
对小厮一点头，段凌天淡淡一笑。
这个陈媚儿，倒是和一般的刁蛮女不同，最起码胆子不小，这时候还敢继续留下来。
“是。”
小厮恭敬应了一声，将血迹擦干净后，去伺候陈家大小姐了。
“可儿，刚才没吓着你吧？”
段凌天看向桌对面的少女，一脸温柔。
现在的他，跟刚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没有。”
少女轻轻摇头。
但她略显苍白的俏脸，无疑在说明她刚才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很快，段凌天这一桌的点心和牛奶来了。
段凌天好像没事人一样，大口吃着点心，大口喝着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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