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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靠近到阿悠身边，像阿悠离开时那样，轻轻地攥了下他的手。
“颜雨说我那天的话听起来是在内涵你，不是的。”
他很累地摇头，老实地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
阿悠望着他，终于没有转头丢下他就走，给了他说下去的勇气。
“你看我这个人，又老，又危险，从前就一直不太敢靠近你，老觉得跟我在一块是在拖累你。”
他压了压下巴，把脸埋进围巾里藏住有点透红的鼻尖，“那天听见你经纪人说的话，我以为你要走……”
“……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只想留住你。
我说的都是真心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给你，争也好抢也好，都给你。
能不能不要放弃我去找别人。”
他吞咽了下情绪，望着阿悠很艰难地笑了下，“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能护着你的时候我多给你一点自己也心安，指不定哪天惨死在哪条街头还得劳烦你扶着老杜来替我收尸……唔……”
阿悠扯下他的围巾按住了他的后颈，堵上去吻住了他的嘴。
压着他亲吻了片刻就松开了，拇指抚了下他的唇擦去湿润，阿悠懒散地抬手往街区对面指了指，自顾自地往前走，“我住那栋。”
“你买房了？”
杜箫脑子里好像也刮起了北风，刮得他视野混沌头脑轰鸣什么都来不及想清楚，机械地追着阿悠难以置信地问。
“租的。”
阿悠说，“别想多啊，我是说过去看看你那伤。”
“……”
杜箫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开始碎碎念地嘟囔，“颜雨跟你说的吗？这孩子学坏了，让他别说别说……”
“我前阵子求了个佛牌咒你，庙里的喇嘛说很灵，没想到是真的。”
“真的假的？你好狠的心啊。”
“还有比这更狠的，再他妈勾搭小男生试试，老子他妈弄死你。”
“哦。”
杜箫憋着笑问他，“你算小男生吗？”
阿悠转回头揽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眼前，咬牙切齿地说，“我算你男人。”
杜箫感觉自己脸很烫，肯定是红了。
兜里电话响了，帮他化解了窘迫。
“你把杜球球给我接走！”
老杜因为儿子挨了骂就不回来给自己拜年生了傲娇的闲气，也不直说，胡搅蛮缠地咆哮，“不是咬沙发就是啃桌角，一屋子家具全让它造完了！”
“我上次接过来是谁死乞白赖要回去的……”
“你别瞎胡扯啊，是你阿姨要接回来的，我可没说。”
“是是是。”
杜箫无奈地叹气，“奶狗都这样，牙痒，我改明儿给它买个磨牙棒。”
他挂了电话，阿悠眯着眼睛看着他。
“球球？”
球球是他的小名，小时候小朋友给他起了外号叫悠悠球，他爸妈觉得挺逗，合着人家喊，后来就慢慢简化成了球球。
“你住进公寓隔天我去抱养的。”
杜箫把手机揣回口袋，双手搭上阿悠的脖子，“想着跟你在一起老杜这辈子抱孙子的愿望算是彻底凉了，给他养个狗孙子当是补偿吧。”
“凭什么叫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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