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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整。
段涵希推门进会议室。
房间不大，坐着两人。
正中那位是中州分管数字经济的常务副省长，另外一位是她电话里的韩启山。
副省长开口：“你是个实干的人，这我认。”
“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当面问问，你打算把这套系统做到什么程度？”
段涵希反问：“我能做到多高，由你们决定吗？”
副省长笑：“这不是限制你，是想看你有没有全局意识。”
“现在有三方势力盯着你做的‘零号窗’——一是沿海某地的科研联合体，二是京城那边的国家实验队，三，是你现在所在的铭创。”
“你敢不敢保证，最后上线的是国家的系统，而不是你自己的人设？”
段涵希：“我现在不是搞人设，我是在把一个高危系统压进一个可控的边界。”
韩启山接话：“你这回答，和你男人一样，够硬。”
副省长盯着她：“我想你能明白，我们不是针对你，我们是要保证整个系统的‘不可篡改性’。”
“你要继续干，我们支持。”
“但如果哪天发现你绕过审核、绕过监管，我们也有权利关掉这套系统。”
段涵希起身，把随身的系统草稿文件摊在桌上。
“这份是我昨晚写的核心变量关系图。”
“你们担心我绕过监控，就把你们的人派进来。”
“但你们要真想找听话的，就别找我。”
副省长看了一眼文件，点头：“我不是怕你有心眼，是怕你有理想。”
她回了句：“理想不会出错，错的是别人的控制欲。”
三分钟后她走出会议室，韩启山追了出来。
“段工，我们不拦你干，但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国家系统，不是你一个人能扛的。”
她脚步未停：“我一个人扛不了，我有系统，我有团队。”
“那你要是扛崩了呢？”
“那也不是你们背锅，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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