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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我不拦。”
“你疯了？”
“我等他们把名字写清楚，我就把人全记下来。”
“你要记黑名单？”
“不是，我准备给他们开培训班，讲讲‘别惹我’这门必修课。”
“你也太猛了。”
“我不猛，他们真当我软柿子。”
......
当天下午四点，韩启山来了。
他站在七楼电梯口，看着铭创那面黑底白字的LOGO墙，深吸一口气才敲门。
段涵希正在翻技术报告，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手里的鼠标没停。
“段工，我今天是来协商的。”
“讲。”
“昨天那事，是个误会。”
“你先说你们想干嘛。”
“我们想提出一个建议，零号窗作为国家级实验工程，未来可能不适合由你一人控权，或许可以设一个联管机制，由铭创代表之一、政府指定代表、以及外部中立代表三方共同决议——”
“你刚说完我就知道你没诚意。”
“段工，我们只是想保障结构公平。”
“那你先说说，昨天谁绕开接口改了我系统？”
韩启山顿了一下。
“我们正在查。”
“查完再来。”
“段工，不要太上头，这种事我们可以商量。”
“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商量。
你们之前试图调我系统日志我忍了，现在还想三方平权？”
“你不让系统透明，就是不让监督。”
“监督我可以接受，掏我钥匙，我不认。”
“你要是真这样，以后合作不好展开。”
“那你换人。”
韩启山僵着站了两秒，手插紧西装口袋，摸了一张纸出来：“这是我们草案，你看看吧。”
段涵希扫了一眼，头也不抬：“我不要这个草案。”
“你别那么绝情。”
“你们要的是主控权，不是平权。”
“你再这样下去，就没人敢支持你了。”
段涵希冷笑了一句：“那你现在出去跟媒体说，我一个人控了整个系统，看是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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