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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实在委屈，想将她揽入怀里，却又没有敢碰她。
姜?静静地打量着他，没有回应他的话。
随着年纪的增长，虞止渐渐褪去了以往单薄少年的阴柔模样，除却那张生得美艳的脸，衣袍下的身体各处都硬邦邦的，几乎再也没有人会将他认错为女郎。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不用收着力气。
姜?冲着他勾了勾手指，撒娇道：“虞止，凑过来一点。”
虞止当即知道她要做什么，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却乖乖靠近了她，让她打得更方便。
“……阿?，我错了，你下手轻点……要不然我又该几天见不了人了……”
他这句话说完，只听见“啪”
得一声，凌厉的巴掌已经结结实实落在他漂亮的脸上。
脸颊的指痕清晰可见，一滴滴血珠从玉雕似的脸颊滚落，染红了衣襟，疼得虞止耳朵嗡鸣，半晌回不过神，眼泪倒是从眼眶一滴滴滚落。
“阿?……”
他心底实在是委屈，却又不敢乱动，只是凑得更近些，继续让她方便打他。
“下次还敢吗？”
姜?冷淡地望着他。
“……不敢了。”
虞止连忙摇了摇头，眼泪落得更凶，却又痴迷地望着姜?眼底翻滚的情潮，似是连痛都觉察不到了，像是受虐的鸟雀渴望主人的爱抚。
从前姜?也打过他，但在虞止看来都是夫妻间的情趣而已。
虞止甚至有时候会窃喜，她心里有怒气不会在别的男人身上发泄，只会在他身上发泄，事后还会难得温柔地抚慰他，一遍遍说着爱他。
他即使生平最厌旁人毁他容貌，可在姜?这里一切都成了例外。
只是……上次她打他这么疼，还是在他公主府的时候，他令清?在谢衔玉房中放了条毒蛇。
……沈眠云就这么重要吗？
虞止只是这般想着，眼眶越发的红，对沈眠云恨意却越深，却又死死掩藏着，不敢露出半分。
姜?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轻笑一声，又极温柔地在他湿濡的唇上亲了亲……
“乖一点，好不好？阿止……他对我很重要……”
她桃花眸湿润润地望着他，手却轻轻掐了他一下，语气像是在撒娇似的。
虞止压抑住喉咙里的哼声，顿时什么也忘记了，再也忍不住一手掐住了她的腰肢，抱着她跨坐在他膝上。
“阿?……”
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渴切地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姜?却才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漆黑的眼瞳里带着些狡黠，“刚想起身上来了，手也很酸，你自己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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