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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柳柳被方蔷问住了，方蔷的表现太过自然，倒让柳柳陷入想了一个被动状态，甚至有一种不该问这个问题的错觉，最后只能小声说：“就是好奇……”
“好奇？”
方蔷不做解释，只是低头垂眸，而后淡然一笑：“想问什么。”
“没有。”
柳柳连忙摇头，说完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白琛，白琛礼貌地回了一个微笑，而后歪头看向徐玄。
等柳柳不看他了，白琛才无奈回头瞪了一眼徐玄，压低声音说：“说了多少次，不要捏我的手腕。”
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被徐玄捏得有些泛红的手腕，抬眼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徐玄马上松开手，抬头和白琛对视，同样压低声音说：“她看你干什么。”
白琛无奈挑眉：“你怎么不问她。”
徐玄继续上纲上线：“我看到你对她笑了。”
“你老实点。”
明白徐玄这是倔脾气又上来了，白琛懒得和他掰扯，直接用了那招百试百灵的杀手锏：“收工给你买糖。”
果然，听白琛这么说徐玄马上就老实了，虽然表情还是不大愉快，但至少不再不依不饶地乱动了。
“这又是剪辑？”
何慕洋不由地看向导演：“怎么这么离谱？方蔷？柳柳？”
方蔷怎么会选柳柳，而且在舞会期间一直没有关注过其他任何人，中途起身目标明确地直奔柳柳，就像蓄谋已久一样。
按理说，方蔷最应该选择的不是他吗？
毕竟他们之前还双向互选，毕竟他们都快捅破窗户纸，准备在一起了。
何慕洋没细想，只觉得就是节目组在乱剪辑。
苏尘嗤笑一声，第一次主动和何慕洋搭话，但却是来者不善：“不如你问问方蔷这是真是假？”
“说得对。”
何慕洋沉浸在惊讶里，没注意到苏尘面部表情的微妙变化，而是真的转身去问方蔷：“你真的选了柳柳？”
方蔷抱臂看着大屏幕，也不给个准确的回答，而是似真似假模棱两可地说：“你觉得呢？”
问题又被丢了回来，顿时几双眼睛都看向何慕洋，苏尘直接转过身，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回答，眼神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但却看得何慕洋背脊发凉。
“当然是尊重她的选择。”
何慕洋挖空脑袋，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还算圆滑的回答。
苏尘笑笑，斜眼看了一眼何慕洋又移开目光，方蔷则低着头玩手指，仿佛这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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