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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样不能骗过姜识妍，温楚颜干脆实话实说，就是吐字有一点点艰难：“……我以前……也亲过镜子。”
“诶……”
完全没料到她这个回答的姜识妍瞪大眼睛，小声惊叹了一句。
怪不得听到她的梦，温楚颜的反应是这样子的，原来如此……
感受到姜识妍恍然大悟的眼神，温楚颜：“……”
我选择死亡。
姜识妍还有些没缓过来，看温楚颜还有些尴尬的表情，她善解人意地准备开溜。
“快到上班时间了，楚楚我先去换衣服啦！”
“……今天你不换衣服也没关系。”
眼见着姜识妍就要推门出去，温楚颜垂眸，长指拈起一包果冻。
她精挑细选送的衣服果然很适合她，这样看着特别好看，黑色称肤色又显气质，纱质的黑色泡泡袖，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她既然穿着，就没必要换下制服。
让所有人知道是她送的也没关系。
温楚颜看着姜识妍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啊？”
还在门口的姜识妍吓得直接把手里握着的门把手掰下来了。
她好像每次破坏的都是温楚颜的东西，姜识妍愧疚地看了眼手中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门把手，视线缓慢上移，门好端端地被她弄出一个丑陋的窟窿，露出里面的锁，压根看不得。
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合同上的数字又加了一笔不小的钱，姜识妍悲痛欲绝地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为什么……温楚颜这么喜欢欧式装修，除开大厅那里比较简约，往办公室这边走，全都是这种华丽美艳的风格。
虽然……她也很喜欢。
“怎么了？”
看她僵在那里，温楚颜起身走过来。
“……楚楚，”
姜识妍可怜巴巴地转过头，把自己手心里的东西摊开给她看，眼里还因为吓了一跳蒙起一层水雾，“对不起……”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没关系，真要追究起来，是我的错。”
温楚颜揉了揉她的头发，从她的手心拿过门把手，指尖略带安抚地扫过她的掌心，轻声道。
姜识妍摇摇头：“没有，你什么都没做。”
她的手指轻轻柔柔缠上温楚颜的小指，讨好似的抬起头看她，水雾雾的浅棕色眼睛眨了眨，勾起一个心虚的笑容：“楚楚，这扇门多少钱啊？”
她的眼像是望进她的心里，眼睫毛像柔软羽毛在她心尖上扫过，温楚颜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忘了。”
“啊？”
姜识妍呆住。
温楚颜解释：“我当时是所有东西看好了一起付钱的，所以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子。”
姜识妍想了一下一起付钱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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