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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听来大概率是做了噩梦。
肖厌站床边，拿衣服的手停两秒又把东西放回椅背，回：
“好听吗，半夜被吵醒减寿换的。”
他以为姜晚橘会怼一句，不想那头却出乎预料地给了一句慷慨的：
“别，我分你两年。”
肖厌：“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了。”
“给你吓醒。”
姜晚橘低低笑了一声，隔着手机听不清晰，先前的慌乱不知所措已经消失不见。
她回：“对，给我吓醒。”
肖厌失笑：“那真是对不起。
替梦里的我给你赔个不是。”
姜晚橘回忆梦里他的模样，无端难过：
“不用了。
他很好。”
“我不好？”
“你也好。”
她笑“怎么还有人醋自己。”
姜晚橘本想着第二天碰到肖厌为自己半夜抽风跟他道个歉，但之后几天肖厌没来学校。
大概生病养身体，在店里休息。
身旁空出位置，人来人往教室自始至终热闹，肖厌在与不在差别不算大，只有小部分人会偶尔提一句。
比起肖厌的缺席，邹霖在眼前出现的频率倒是高了许多。
约莫对女儿心存愧疚，情感上给的爱少，经济拿的多补上，买这买那。
双休上街，姜晚橘被邹霖带去商场，心思却都在手机。
那天之后他们没怎么联系。
半夜打电话已经挺烦人，姜晚橘不想再烦上加烦。
肖厌如果有需要，愿意说，自然会来找她。
但一周过去，对话框安安静静悄无声息。
姜晚橘心下槽过，要是跟这逼谈对象，不是被冷暴力，就是在被冷暴力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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