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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耸耸肩：“也行。”
说着，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谁知，再次吐了出来。
飞溅的渣子，大部分掉进苏芊的碗里。
苏芊死死的扣着陶瓷碗，手指骨节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云柠全当没看见。
她拿起餐巾擦擦嘴，嫌弃的说：“苏芊，你这鸡蛋羹蒸的也不好！
又老又腥，还特别丑。”
“对了，你不是一直吹牛自己厨艺挺好的吗？怎么做的这么难吃，都比不上小吃摊上大妈做的！
也太让我和顾总失望了吧！”
苏芊闭了闭眼睛，很明显在崩溃的边缘：“好，我以后注意，争取把鸡蛋羹做的好吃一点。”
云柠叹了一口气，勉强说道：“那行吧，勤能补拙，笨鸟先飞，菜就多练，苏芊小姐，你要好好加油哦。”
顾司礼忍俊不禁。
他见过云柠柔顺听话的样子，也见过她倔强清冷的样子。
就是没见过今天这种骄纵蛮横样子。
鲜活极了！
不过，顾司礼又转念一想，这样的云柠，其实也不陌生。
当年她在大学里倒追他时，就是这样。
高高在上，任意妄为。
戏弄人的把戏一套接一套，一句话能噎死一个人。
不知怎的。
顾司礼看着眼前的云柠，竟然渐渐和当年的云柠重合在一起。
连带着心中多年的怨愤，都稍稍淡了一些。
苏芊看看云柠，又看看顾司礼。
一个对她讽刺挖苦，挑三拣四。
另一个却心不在焉，毫不在乎。
她再也承受不住，丢下筷子跑了出去。
云柠看着她落败的背影，通体舒畅。
转而，又对顾司礼露出无辜的表情：“顾总，苏小姐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要不，你叫她过来说说，让我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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