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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攸宜已经被软禁在慈宁宫，如果再把怀春也控制起来，只怕季天常会发疯。
这样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难以控制。
赵恒可不希望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这样容易出现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他问道：“储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我找了相熟的人打听，正如您之前所说的一样，我们或许只能从储嫣然的身上入手，储镜那边比较棘手。”
李卫说道：“储镜油盐不进，我们想要见他恐怕都很难，除非是自报家门表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按照赵恒的设想，他此次出宫仍旧是微服私巡，并不打算暴露。
如此一来，就只能尝试去接近储嫣然。
“储嫣然呢？我们应该怎么才能接近她。”
“储嫣然向来跟其他官员的子女们交好，前几年一直跟姬蔷要好，自从姬蔷入宫之后便开始跟礼部尚书的女儿走得很近，她们大部分时候都会在尚书府聚集，偶尔也会一起逛街。”
“那我们不还得想办法溜进尚书府才行？”
李卫说道：“不必，我刚得到消息，今日早些时候储嫣然跟郭媛一起去了教坊。”
“她们喜欢听戏？”
“倒也不是，只是听说储嫣然近来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舞蹈，所以经常会带着郭媛一起去教坊找人教导。”
教坊司便位于城南区，占据了不大不小的面积。
赵恒对那里的了解并不多，哪怕是记忆当中也找寻不到多少痕迹。
显然当初的那位皇帝也没能注意到这个地方。
赵恒坐上马车，李卫掀开帘子也坐了进来。
“启程，去教坊司。”
马车一晃一晃地行动起来。
“这教坊司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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