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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每个季度都可以有分红的元老来说，我们在前线做过什么努力，他们是一点都不管。
他们要管的，就只是每个季度的分红少了多少。
所以顾素白想趁着直播，先让我和张煜同屏出现，最起码打消部分人的疑虑。
“还有，除了直播之外，我还想带着你去参加一些晚宴，再去山区弄个希望小学。”
我叹了口气。
好好好，现在又想起我来了。
“不是不行，但C城我是真的去不了。”
我看着顾素白，认真地说：“我之前就告诉你，我生病了。
我不能离开这个城市，你的其他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呵，王浩，别总是拿你生病说是了。
三天两天就去医院，你为什么不索性睡在哪里？”
顾素白一脸不屑：“还有，现在公司事情已经够多了，你真的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说着，她将一沓照片扔在桌面上。
我没有拿起来细看，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
是我和余长歌偶尔出去聚会时，被拍下来的侧脸和背影。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找人跟踪我？”
顾素白笑着摇头：“别开玩笑了，你也不配我花这个钱。”
“这是一个娱乐记者寄给我的，索要了一百万。”
我的瞳孔瞬间震了震，当初我小姨生病了，需要用钱的时候，我怎么找她要都没有用。
然而别人手上的一些照片，莫须有的东西，居然就值上百万？
“所以你，别再给我惹事了。”
顾素白假装不经意，看了看我：“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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