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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苓知道自己的表情只怕不太好看，他平复了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问道：“若是这方面的研究，难道不算是违法吗？”
“这一点介于灰白地带，而且只是研究，也很难界定是否违法的。”
白竹苓虽然看不上白橙橙，但对方怎么说都算是他们白家的人，他不允许对方拖累白家，甚至白蔹。
白竹苓提醒道：“白橙橙，你是我们白家的人，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让白家蒙羞的事情。”
白橙橙正襟危坐，忙跟白竹苓保证道：“从我接触项目的情况来看，目前还未发现这项研究有任何违法行为，若有一天我们的项目超出了法律的界线，我一定立即退出。”
“记住你说的话。”
“我记住了，跟哥哥保证。”
之后白竹苓都没再说话，白橙橙也沉默的吃着饭。
待二人吃完饭，准备回去的时候。
白橙橙拉了拉白竹苓的衣袖，委屈巴巴的说：“哥哥，我绝不会做违法的事情的，你能不能别对我冷着一张脸？”
白竹苓看了眼对方的手，直接拽回了衣袖，一转头见白橙橙眼睛都红了，咬了咬牙，露出一抹笑容来。
他学着白蔹的样子，拍了下白橙橙的肩，“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哥哥放心，有任何情况，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白竹苓应了声，抬腕看了看表，说道：“我一会上班要来不及了，就不送你了。”
白橙橙懂事的说：“我这边打车去就好。”
“好，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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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听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他前面的内容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唯有白橙橙在白竹苓耳边说的话，因为声音太小，录音笔没法录下来。
他很好奇白橙橙在研究些什么，竟让白竹苓反应这么强烈，甚至还让白橙橙跟他保证不准犯法。
关于神经科学，也就是所谓的脑科学，研究的领域很广，他无法锁定白橙橙到底参与的是什么方向的研究。
白蔹想直接去问白竹苓，但因为之前的事情，他还在跟自己较劲，二人并未和解。
若请王筱绯帮忙，只怕对方会质问自己，为何知道他与白橙橙见面的事情。
白竹苓心思重，想得多，肯定认为自己又在监视他。
白蔹长叹了口气，将那支录音钢笔放回了原位。
恰巧此时，陈韵升敲门进来，他询问道：“白总，已经到下班时间了，你晚上还有什么安排吗？”
白蔹摇头，“没什么工作了。”
陈韵升站在那里，看着白蔹，似乎有话要说。
可白蔹只顾着想白竹苓与白橙橙的事，所以并未注意对方的情绪。
陈韵升最终还是沉默，之后垂下眼眸，说：“我晚上就不跟白总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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