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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猫咪准备造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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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崔什殷开口之前，江纭率先提出了合作拍电影的事。
虞小汲忍不住抱怨道：“她昨晚突然就很兴奋，说有一个值得熬夜的灵感，非得通宵写出个大纲来，天都快亮了才睡下，这才几个小时又起来。”
崔什殷看江纭的气色，的确是没睡好的样子，只是整个人呈现出另一种亢奋，这一点点疲惫，也就不值一提了。
“搞创作的人，就是经常熬夜，我懂的。”
崔什殷表示理解，目光一转，别有深意地看了木获一眼。
木获没什么表情，甚至比平时还要淡定几分。
虞小汲担忧地说：“那也不能总是这样啊——话说，是不是修行之后，人的精神会格外好，也就不怕熬夜了？”
栖栖眼睛一亮，一脸期待地看看木获，又看看崔什殷。
江纭倒是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
崔什殷回答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修仙，原本就是要摆脱凡人的桎梏。
真到了那时候，脑子里想的，可就不是拍电影写剧本了。”
虞小汲和江纭对视一眼，彼此看到了默契。
江纭深吸一口气，道：“之前已经下了决心，要踏上修行之路，现在手头上这些事，到时候肯定顾不上了。
所以，我想在这一两年，帮小汲完成心愿。”
崔什殷好奇地问：“小汲的心愿，难不成是封个影后什么的？”
虞小汲瞬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不至于不至于，从前只是喜欢拍戏，一直没有什么资源，倒是连累了江纭。
要不是遇上二位，我们……”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大概的意思也明了了，彼此间都露出会心之笑。
栖栖皱起眉头，“你们欺负单身狗。”
崔什殷立刻找到了新话题，“栖栖，我听说你之前很爱去月老庙求姻缘，只要跟你同去的朋友，无论单身多少年，都能在之后几天之内遇到另一半，可你至今仍然单着。”
栖栖眉头紧锁，倔强地说道：“这说明我才是真正的月老，是真正的媒婆。”
崔什殷立刻又说：“这月老下凡，不肯为自己说媒，可见公平公正，是个好神仙。”
在崔什殷的世界里，“月老”
这个神仙并不存在，不过这个灵气复苏的世界，总是流传这类传说。
栖栖原本气得无话可说，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忽然眉头舒展，又好像没事人一般。
崔什殷惊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
虞小汲也觉得好奇，“是啊，我知道栖栖是个乐天派，但是从不知道，变脸这么快。”
江纭也看着栖栖，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似的。
栖栖脸不红气不喘，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我高兴，怎么了？”
此言一出，大家对她难免又多了几分打量。
崔什殷更是绕着栖栖走了一圈，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还不算，非得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那意思分明在说：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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