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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信息上，员工的薪资涨了又涨，还是无人应聘。
这几天，顾客在网店的私信里催了又催。
戚言叹了一口气，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冷水浇在面庞上，缓解了他的情绪。
戚言的目光落在镜子上。
镜中的男生眼眸冷淡，苍白脆弱。
水滴顺着他两边额角缓缓垂落，滑过细腻的脸颊，在下巴处汇聚成了一团水珠。
透明柔软的水珠再缓缓流淌，不断地淌过男生白皙的脖颈和喉结，最终顺着锁骨淌进了白衬衫下面。
戚言的目光停在镜中男生的喉结上，他抬了抬手。
镜中的男生和他做出了一样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突起的喉结上。
“你好，戚言。”
发出的声音却不是男生清澈透亮的嗓音。
而是如同御姐一般的慵懒优雅。
没办法，招不到员工，只能会各种伪音的他亲自上阵了。
戚言和他的的第一个顾客交换了私下的联系方式。
他用小号加了顾客，他的小号干干净净，不会暴露隐私。
但过于干净的朋友圈不知道顾客会不会在意，戚言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了顾客的朋友圈，看完他松了一口气。
顾客的朋友圈也是干干净净，大家在网恋里心知肚明地都用了小号。
顾客的头像是星空，昵称是很简单的一个大写字母r。
戚言的微信头像是一幅油画，是他临时在网上找的一张图片。
昵称也是很简单的一个大写字母y。
点开两人的聊天界面。
戚言立即进入了网恋的状态，正要打个招呼。
顾客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r：喜欢旗袍吗？
代入成熟御姐的心理，戚言回复。
y：喜欢。
r：想看你穿旗袍的照片。
好家伙，上来就提出要求想看旗袍的照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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