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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不以为意，已经拉着李杳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怎么看？横着看竖着看！”
“你！”
余老伸手指向他，似乎很无奈，又放了下来。
“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怕！
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让你守着晴川关。
多少年了，你都一把年纪了，却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回京。”
“还不是明渊没人！”
战王语气有些凄凄，“本王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一个接班的人。
一把年纪，想一家团圆都难。”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余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你收敛点，你不收敛。
从先皇开始，就防着你。
到如今，你还不明白？”
战王并不蠢，甚至可以说得上十分的聪明。
他道，“明白呀！
所以本王也从未想过回京。
当年若非阅炎出事，本王也不会踏足京城。
然而，这只是其一。
其二就是，能守住晴川关的人，到现在本王也没发现。
哪天这个人出现了，本王自当卸甲归田。”
“唉！”
余老重重叹了口气。
“老夫不管你以后。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眼下，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他又瞪向余望，又瞪了瞪李杳。
“我们两个，不管是合谋也好，还是谁听谁的。
这一次，罔顾圣上旨意，是一定要承责的。”
李杳忍不住道，“余老，到现在，你也认为我们错了吗？这样的结果不好吗？原本就能得到的，我们为何要退缩？”
一连三问，让余老沉思起来了。
书房瞬间静悄悄的。
好久，余老才开口，“老夫何尝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可是还是那句话，你们低看了北襄国，他们的野心，以及报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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