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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番话无疑提醒了沈牧，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
沈牧双手握着瓶身，刺骨的寒冷刺透他的骨骼，令他格外烫手。
“如果我没有获得u盘，结局…会怎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时不时又微微抬头，张望着萧渊。
如果自己没有得到u盘，会被萧渊杀掉吗？
毕竟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萧渊曾说过他不喜欢被欺骗……
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住，回应沈牧的则是一片沉默，他心中貌似也有了答案。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获得u盘的。”
眼下，沈牧只能这么说着。
伴随着萧渊修长的手敲击在桌面，发出“嗒嗒嗒”
的声响，沈牧的心脏也紧跟怦怦直跳。
话题又回到框上的女人，沈牧弱弱地询问道：“这幅画为什么要挂在这里？”
“因为回家第一眼，我就能看见了。”
萧渊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波澜。
顺势他又看了眼画中女人，眼神中划过一丝怨恨，一字一顿道：“像她这么好的人，就应该刻在我脑海里，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她对我的好。”
话语间，萧渊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他极力克制住心中悲痛的情绪，眼底流露出凄凉，眨眼睛他又恢复到以往。
“她…很爱你吗？”
沈牧又继续追问道。
“爱？”
萧渊眼眶微红，笑容越发苦涩，捂起双目仰天自嘲道：“爱在她眼中只是廉价的商品。”
听到这些话，沈牧感触到萧渊的童年并不快乐，提到女人时，他眸中总是带着恨意。
他很恨自己的母亲？
当一个人的性格发生转变，出现反社会人格、重度偏执、情绪易燃易炸等，靠近这类人极其危险。
而大部分杀人凶手，多半是童年阴影导致的创伤，在三观尚未成熟时，受到周边的影响，产生了畸形的心理。
萧渊…他也是这样的人吗？
沈牧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立即转移话题，“你现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吗？”
一道如鹰钩般的目光，犀利地落在沈牧身上。
萧渊悲痛的神情瞬间变得阴狠，阴翳的目光下，他双眼眯起，咧嘴笑着，“小宠物这么心急？迫不及待的想要手机了？”
沈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声的道歉，“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为自己争取到更多机会，尽早从祁文州手中获得u盘。”
深邃的眼底那抹杀气已然消失，萧渊又恢复到以往病态的神情，桀桀桀地笑着。
“原来小宠物是为了这个，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萧渊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许小宠物能心甘情愿的取悦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放弃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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