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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钱向明？怎么打电话来了？”
看到来电人姓名，九歌有些纳闷。
最近没有和拍卖行的业务啊。
“喂喂，钱总。”
对面电话里的人，气声笑了笑道：“九歌，别这么客气，叫我向明就好。”
李九歌不搭茬，直接问道：“什么风吹得钱总给我打电话啊？”
“我下午就给你了打电话，无法接通，没在海市？”
钱向明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九歌说道：“嗯，没在，回老家办点儿事儿。
怎么？”
如无必要，她很不爱接电话，这种对方不说，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感觉很不好。
远不如微信文字，那样直接，一眼看下去就知道对方什么事。
“我看到你发的了。
在找是有勘测人才？”
“钱总是有认识的人？”
听到这里，九歌有了兴趣，放下筷子问道。
“倒不是我有，其实，是你有。”
这话说的无厘头，九歌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昨天我们家聚餐，和外公说起大燕朝研究，也提到你找地质专业人士。”
说到这里，他没往下说。
，！
而是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找石油勘探专家要做什么吗？”
这个问题网上很多人问过她，她的回答也是早就想好的：“也没什么，想了解了解古代矿藏分布。”
“做些分析，帮助更好的研究大燕朝。”
最近总是想感谢当初钱老介绍秦老给她认识，从而才能给了她做很多事情的万能理由——研究大燕朝。
否则这些问题还真不好解释。
对一个历史朝代的研究，那方面可就多了去。
政治、地理、经济、文化等等诸多方面，做什么都对路，搞什么都可以套上这个由头。
“果然如我外公所料，他老人家也说九歌姑娘醉心历史研究，必然是想深入的了解大燕朝，才找专业人员。”
钱向明先给她戴了个高帽，也不知道这话是否真的是钱老说的。
但谁还不：（）我在古代卖羽绒服，娇养流放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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