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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煜宸问她是不是喜欢瞿先生，她否认了。
电话接通，安静了数十秒。
瞿宴辞还未回话，老爷子便借此提起：“崔老的孙女过两个月回国，到时候你俩约着见面聊聊，你们小时候还见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这姑娘学历样貌家世和你都般配得很……”
“那我以后还能经常给你打电话吗？”
沈归甯开始试探。
解释完，沈归甯紧张地等他回复，手指用力捏着手机壳边缘。
尼古丁和冷风一同入肺，瞿宴辞缓了下，“以后少喝酒。”
像钩子挠过心尖，没有攻击性，却极易扰乱心绪。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沈归甯。
缄默顷刻，她又主动问：“你在忙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瞿宴辞动唇，“没生气。”
“那是因为在外人面前，我是女孩子，当然不好意思承认。”
很快，她又想到什么，“那……下次我演出，你能来捧场吗？”
“哦。”
沈归甯开始没话找话，“你吃过晚饭了吗？”
沈归甯握着手机，轻声说：“家里有盏灯坏了。”
闻言，沈归甯微微僵住，不明白他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也怕自己理解错。
听筒里传来低低的一声“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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