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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痛苦，让空虚大师的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空虚用左手，颤抖着端住了被打断骨头的右手。
这女人，好强大！
扑面而来的威压，让空虚完全直不起脊柱。
此时此刻，空虚终于有了一名六十岁老者，该有的姿态。
步履蹒跚、老态龙钟。
顺带——挺痛苦的。
被威压压迫，喘不过气来的空虚，张大嘴巴，试图大口呼吸。
可没等他逃离到安全地带后。
李寒衣再次动作了起来。
依旧是背刃。
不过，这次李寒衣对准的不再是空虚的手部。
而是正在上下起伏的胸膛。
“咔嚓——”
这是背刃以巨大力道，击中胸膛后，砸断肋骨与胸骨的声音。
“啊——”
这是被打的倒飞出去的空虚，惊惧痛苦之下，发出的尖叫。
“砰——”
这是空虚直挺挺落地后，将地板砸出了一个大坑的声音。
雪月剑仙，李寒衣，境界可是返真十层。
也就是说，即将到达半仙境界的大圆满。
哪怕收着力气。
这一下也将空虚揍的有点招架不住。
估计内伤颇重。
至于人，已经飞到天机阁之外的空地去了。
这一下的维立够强。
在周围众人的恐惧视线当中，李寒衣持剑，缓缓走到了天机阁门口。
李寒衣：“犯我天机阁者，虽远必诛！”
如此一句话。
让天机阁内，以及被声响吸引而来的，站立于外面看热闹的两拨人，全都震撼到了。
过了好半晌，大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老天爷这么年轻的姑娘却有如此骇人的实力”
，！
“我记得，空虚大师，好像是化灵境，能够轻松压制化灵境，合道初期可做不到。”
“少说，也该是合道中后期，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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