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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害怕鹿闻舟知道真相后的眼神，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更害怕舅舅的希望落空。
“其实......那晚的女人......”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细如蚊蝇。
鹿闻舟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过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江知简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那晚的女人......是我。”
这句话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了一丝回音。
鹿闻舟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
“你说什么？”
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江知简深吸一口气，迎上他探究的目光，重复道：“那晚的女人，是我。”
说出这句话后，她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整个人像是瘫软了一般。
鹿闻舟的脸色变幻莫测，从震惊到疑惑，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上。
他紧紧地盯着江知简，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你......”
鹿闻舟终于打破了沉默，却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
江知简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能感觉到鹿闻舟灼热的目光，像一把利剑，要将她整个人都剖开。
她紧闭双眼，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良久，鹿闻舟才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为什么？”
江知简缓缓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哽咽：“因为，我那晚也中了药。”
说出这三个字，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鹿闻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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