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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陷入沉默。
沈无眠听到季如风忽然又问。
“他说的是真的吗？”
沈无眠：“什么？”
“你最最喜欢他了。”
季如风重复刚刚季君临嘶吼出的话。
他有点想知道，沈无眠和季君临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说过这种话，或者说是不是说过我一辈子爱你，永远最喜欢你了之类的。
沈无眠微微楞了下。
“刚开始是喜欢，后来喜欢就被消磨掉了。”
季如风点头。
“或许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原来爱的要死要活，后来爱意在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中被消磨掉。”
“不是。”
几乎没有分毫的犹豫，沈无眠否认这个答案。
“嗯？”
“旁人消磨爱情是因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们这种生活又不牵扯这些，也没任何金钱的压力，不会被日常消磨的。”
“但爱情还是被消磨了，只能说明遇上的人不对，如果是对的人，爱情不会日渐消磨只会与日俱增。”
沈无眠带着点严肃的语气回答。
季如风忽然想笑，他发现每次看着沈无眠那张小孩子一样的脸说出如此严肃的话，真的有种小孩子在站在板凳上给自己上课的感觉。
有点搞笑。
“你笑什么？”
沈无眠敏锐的捕捉到笑意。
“没事儿，就是感觉你严肃的样子，很。
。
严肃。”
季如风回答。
两人没再说话。
车子到了季如风的住处。
下了车，沈无眠跟着季如风进了家门。
“你这个是密码锁？还是指纹的？到时候别忘了把密码发我，别结婚后把我锁在外面进不来。”
沈无眠开玩笑。
季如风点头：“不会的。”
他日常住二楼，就带着沈无眠到二楼去。
季如风将整个灰白的装修格局贯彻到了整个别墅。
二楼仍旧是灰白色调，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卧室，还有一间随便放了点东西。
季如风衣服很少，并且不喜欢卧室很空，直接把衣服放二楼的衣柜里，一楼的衣帽间都没用。
“天气冷，你穿个羽绒服吧，别穿大衣了。”
沈无眠眼睛在季如风卧室里乱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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