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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头看到陈枫一言不发，以为他在思考。
“暂时不要了。”
陈枫笑着摇摇头。
那光头也没说什么，又去找别的客人。
陈枫站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儿，看着这个时代的股民在这间并不大的熙康路101号，进进出出，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的确，这是这个国家股市最好的时候了。
无论买什么股票都是赚的。
陈枫在这间熙康路101号，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门口的人更多了起来，足以看到这个城市的人们对于股票的热情。
陈枫走出门口突然觉得有些尿急。
今天早上的豆浆不错，陈枫喝了两碗，现在有些急了，得找个地方释放一下。
陈枫在路边问了一位爷叔，附近的厕所在哪里。
那爷叔指了指身后一条小巷子，说往里面走三十米有个公共厕所。
陈枫道谢后，往公共厕所走去。
来到公共厕所，发现还行，门口有人收钱，说明日常有人维护。
陈枫给了三毛钱，就走进去。
在厕所里，得到释放后，陈枫舒坦地从里面走出来。
出来后，他准备走出巷子口，回去找秦卫国。
但是路边一个蹲着抽烟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穿着一件花衬衫，留着长长的头发，手上还戴着一块金表。
不正是刚才卖股票给他的阿毛嘛。
陈枫走过去，蹲下来，将他的烟盒递过去。
阿毛回头看了陈枫一眼，惊喜道：“是你啊。”
“来一根呗，深城的烟，坐飞机跟我一起来的。”
“哟，那太谢谢了。”
阿毛从陈枫的烟盒里拿出一根，夹到自己的耳朵上。
陈枫也拿了一根点着。
他轻轻吸一口呼出，问道：“阿毛哥干这行挺久了吧。”
“哪里，也就四五年吧，我本来在厂里干活，因为跟别人打架，被厂里开除了，那时候我舅舅就在搞这个，见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就带我一起搞，这一做就是四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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