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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上官宏，后者立刻领会意思从上衣内袋里掏出那张宣传单给我。
我接过起初也没看出端倪，后来汪海指了指宣传单的右下角一行小字。
“他来了，宁西山品茗。
就是说他在宁西山和你见面，品茗是说他把消息带来了？”
我看完说出心中猜测。
“对。
就是这个意思。”
汪海接着说：“你看到的开业时间就是他和我约定好的碰面时间。”
我忙问：“你也是通过宣传单的形式联系他？真有这样的店吗？”
上官宏：“十有八九有，今天我在她楼下还看到了游行。”
我：“你明天会去吗？也就是说凶手能看懂这上面的信息，但会是谁呢？樊亦新？”
汪海：“不是。
不可能是他。
我想现在就带上官宏见上官，哦是商天鸿（上官鸿）。
另外我觉得可以叫上白听雨，我觉得他有事瞒着商天鸿和我。”
“咱们得先确定大家是不是都站在商天晟这一边。”
我加重语气。
一时间一片寂静没有人接话。
是啊！
谁保证大家的心都在商天晟这边呢？好像除了我以外每人都隐瞒了些事。
片刻上官宏：“那么我们仨去见商天鸿，先撇开白听雨。
我让警察朋友查一下新苑小区门口，兴燕路的监控。
还有以汪海家方圆两里射程内可能成为据点的地方都查一遍。”
汪海：“你的警察朋友有那么大的权利吗？这要调不少人吧！”
“也没有多少人，难在秘密调查，不过我相信他能搞定。”
上官宏说完看着我俩：“现在出发吧！”
我：“你们先去，我还有一个客户要来安抚结束后我就过去，现在我也有密码能随时能进去。”
汪海和上官宏对望一眼：“我们先去了。”
他们出门的一瞬间我听到汪海问上官宏：“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上官宏：“就算你不信我也不信警察吗？”
汪海：“我也没看见警察，警察也是你……”
一刻钟后李乙莉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这一次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虽然也还是苍白无血色。
我将她带到另一间安抚室内，她坐下后递给我一片薄如纸一样的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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