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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会状态不好，但危机度过，两人神色都放松许多，金江江靠在花满楼怀里，看着月色运转功力，偶尔因为重塑筋骨太痛，不自觉的微颤，就能感觉身后人的紧拥。
过了不知多久，月上枝头，月色失了冷清，多了几分温柔，金江江忽而开口。
“之前，我问你的那个问题，我都没有猜出来。”
她之前问过花满楼，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她猜了好几次，花满楼都是摇头，似乎都没猜中。
“可以告诉我了吧。”
金江江侧头看他，“我都猜了好久了。”
花满楼微微抬眉，“总是你在问我，那偶尔也该我问你一次。”
金江江：“嗯？什么？”
他眼眸弯起，“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心悦我的，我也想知道。”
“这事呀……”
金江江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想对你下手的。”
“下手？”
这个词花满楼唇边转几个来回，轻轻笑出声：“好，那你什么时候想对我下手的？”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怎么莫名的暧昧，金江江不自觉摸了摸耳朵，“……就在西湖楼外楼，我邀请你来当文学城账房的时候。”
花满楼有些意外：“为何？”
说到这里，金江江表情有点小得意：“因为你答应我了，我只是试试，但你居然答应了唉。”
那时候她就知道，花满楼面上不显，心里什么状态可不一定。
“怨不得你和陆小凤是朋友呢，他是外骚，你是闷骚。”
金江江笑出声：“我说完了，到你了！”
花满楼轻咳一声，但又有些抑制不住的也笑了一声：“好吧，原来早就被你发现了。”
金江江追问道：“该你说了，不准跳过话题。”
“其实，我也不知道。”
花满楼莞尔一笑，“在大多时候，人很难弄清楚自己某个想法是在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很久之前，也许是某个瞬间，也许是现在，也许是刚才，也许每一刻都有在心动。”
金江江忽而捂住自己的胸口，埋头在他怀中。
花满楼道：“怎么了。”
金江江闷闷道：“今晚月亮好温柔。”
花满楼抬头，虽然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但身边的风都是金江江气息，柔软触感在唇角，似乎也能感觉那温柔月色落在脸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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