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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甚至还喃喃着：“违约金，巨额的违约金。
我怎么赔得起？我不……我就算赔了违约金，我还能保持我这样的生活吗？我以后还能做网红吗？”
“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自作孽不可活。
祝屿走出直播室的时候看到顾恒正靠在墙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祝屿当然不会自恋地以为他在等自己。
只觉得顾恒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驳了沈南星的面子，现在应该内心煎熬准备道歉吧。
在祝屿错开身打算离开时，顾恒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着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
“难过吗？”
顾恒轻声地问，眼里带着祝屿有些看不懂的情绪。
但是这三个字祝屿莫名听懂了。
因为这个策划祝屿费了很大的心血，从一开始的策划再到前期视频预热，再到后来的选品。
这里面凝结了不只祝屿一个人的努力。
但祝屿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难过倒不至于，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那我们换个网红怎么样？”
顾恒问完俯身，鼻头贴紧了祝屿的鼻尖。
“换？”
“整个策划其实是约等于给黎图量身打造的。
如果还给别人用可能会不太适应，最后导致反效果。”
祝屿不是在给他泼凉水，只是轻声地阐述事实。
顾恒：“我们公司最不缺的就是博主。
与黎图定位相似的美妆博主也有几个。
你可以看一下哪个符合你要求，双方改一下合同就继续跟合作。”
“唔？我们老板应该挺想挣你的钱的哈？”
顾恒低声笑了，胸膛微微震动，肩膀也跟着耸动着。
“所以，签不签？”
顾恒声音带着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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