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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已经皱着眉头看向旁边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了：“那屋子还住了人，你们就往那边扔垃圾吗？”
老人们纷纷陷入回忆。
这种家事，他已经从王小翠那边听过了，毫无价值。
可惜现在人已经死了，她再怎么恨，一想到过去的点滴，也就恨不起来了。
其他一些生面孔也在哭，杜宇解释这都是死者家属……算是王家的同族，有几个是李成的朋友家眷，也是村里人。
王小翠哭哭啼啼：“七点来钟吧，我吃了饭以后本来想着刷一会短剧就睡，没成想那死鬼接了个电话就拴不住了，硬要叫人来喝酒……他们都这副德行，一个电话说喝就喝！
谁家老婆说话也不好使！”
周诗也是一愣，很明显她是想用“代入法”
来引导许意卿思考刘竹花与村长李成之间的关系，但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这句“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包含的意思很深。
屋里有个邋遢如流浪汉的男人躲在墙后面，冲着他们吼。
外勤民警的效率很高，后半夜的时候杜宇就已经完全了解到刘竹花与儿子的情况了……毕竟人是社会动物，必须倚靠社会关系才能活下去。
那吼声完全没有语言，像是很原始的表达愤怒的宣泄。
垃圾袋落地，传来玻璃瓶与易拉罐碰撞的清脆声音，滚落满地。
“昨晚我又听见李成跟他老婆吵架了！”
老人很激动地说。
“我大伯真的死了吗？”
“大娘，我问点问题。”
杜宇开始转移话题。
王小翠连连摆手，在涉及女人尊严的时候格外严肃。
杜宇头疼得很，但又理解死者家属的心情，所以站出来安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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