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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
陈长庚有些意外的打量身前的白发男子，一眼看穿其修为。
大圣！
圆满的大圣，随时都可以迈入至尊。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陈长庚问道。
“咳！
之前动用过强大的手段，消耗诸多寿元，就成这般。”
顾天歌轻声回应。
如果他不认陈长庚为主，他会突破至尊，甚至是大帝。
两人之间的羁绊始终让他低两个境界。
这也注定他永远不会是陈长庚的对手。
“不错！
看上去挺人模狗样的！”
“你那玩意，就不能打破，让你境界正常突破？”
陈长庚询问道。
他们的系统总的来说，那都是反派系统，而且都是穿越而来的家伙……也就是人才嘛！
“不行！”
“已经奉你为主，就注定我境界要比你低两个境界。”
顾天歌如实说道。
他倒不是想着比陈长庚强大，然后反压一头，背刺什么的。
这可是大腿！
玩这种也没什么意思！
“呃，你逼问逼问？”
“有些系统就是欠艹的，你搞一搞，说不定就不一样。”
“当然，像我获得这个二百五，人工智障一个，怎么搞都一样。”
陈长庚说道。
他的狗系统就是个人工智障。
沟通有点问题！
【你全家都是人工智障】就在这时，他脑海响起一道声音。
是系统！
他直接忽视。
“这个不好说。”
“说不定以后做点帝子给的任务，那就可能让这个羁绊改变一下。”
顾天歌苦笑道。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的系统与陈长庚有关，做一些与之相关的任务……奖励比其他任务好多了！
“随你怎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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