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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甚的声音里含着疑惑。
于云乐多想此刻的李甚对他表达的关心都是真的，然而李甚下一句话让他摇摆不定的心彻底坠入冰窟。
“你拍了那晚的视频？”
李甚看见了电脑上的视频画面，一眼就确定了于云乐忽然变得反常的原因，关心的声音忽然变得平静无比，“你发现了。”
于云乐咬着牙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他绝对不能在李甚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懦弱，那样只会让李甚私底下嘲笑他嘲笑的更得意。
“是，我发现了。”
于云乐硬生生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转过身眼底一片血红，“李甚，如果不是我不小心打开了摄像机拍下了书房里发生过的事情，还不知道你跟我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怎么？耍到了曾经威胁过你甚至把你当过替身的于氏集团太子爷是不是特别解气？”
“乐乐。”
李甚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深深地看着他，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于云乐还有很多很多疑问需要李甚解答，他深吸了一口气，破事自己冷静下来，“李甚，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认识我之前就知道我喜欢吕长玉？”
于云乐盯着李甚深黑的眼眸，里面黑雾翻涌，似是闪过许多复杂情绪，又似是他的错觉，那只是一片平静的浓黑而已。
“是。”
于云乐右手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将手心压碎，才没有在李甚面前露出脆弱的表情，“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是不是？”
“是。”
“吕云先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不配。”
李甚的黑眸终于有了波动，又重复了一遍，“吕云先不配。”
“你进入吕氏集团工作，是为了替你妈妈报仇？”
“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你。”
李甚道。
李甚没有否认。
这对于云乐来说已经是最坏的消息，他接近他的目的果然不单纯。
“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吗？”
李甚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于云乐会问这个。
他以为自己会受到更多关于吕家的质问。
“是，今天是我的生日，只不过我因为我母亲对我父亲的怨恨，生我的那天是她最怨恨的日子，所以我从来不过生日。”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李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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