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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杰大概在看手机，很快便回过来：【找过一次，她不理，孙贼也没办法。
没事，你放心。
】温泠沉吟。
现在孙文斌的真面目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虽然让已经受害的女生们陷入难堪，好歹也让孙文斌有所顾虑。
他也该发现了，自己已经遭到抵制。
那么接下来还是可以防守的，虽然艰难，不算输得彻底。
温泠给李亚丽发消息：【我明天返校，给你带好吃的。
】手机刚要收起，金褚青又电话打过来了。
“泠娃砸，你这画，我看着还是有点……”
本来不想说的，还是没忍住，“像是漫天冥纸黑灰，丧气太重啊。”
“啊，我知道。”
温泠一步一步，下到一楼。
“是太丧了，”
站在一楼的过道里，望向大门，穿堂的风拂起她的长发，“我想添两笔，画现在在哪？”
告别夏二东，温泠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带温文礼去街上买小吃。
华灯初上，车流渐缓，人潮漫漫。
两人站在街边排队，远远地能看到陶春飞家的店铺，大门紧闭，门前的摊架子也翻倒了。
十多分钟后，排到温泠，买了刚出炉的几样，热气腾腾。
两人边走边吃。
看温文礼双手捧着，烫得左手倒右手，不知如何下口的样子。
温泠：“青团，没吃过吗？”
温文礼：“没吃过这么大的。”
一大口啃下去，又烫得直哈气。
“姐，”
瞅她一眼，温文礼嘴里吃着，还是想问，“你跟程应航怎么了？”
“分手了，”
温泠乜他一眼，“开心吗？”
温文礼瞪眼：“为什么？！”
温泠笑：“干嘛，我跟他分手你还不乐意了？”
“别骗我，”
温文礼愤愤，“要被你吓死了！
你们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温泠慢腾腾吃完，团了团手里的食物纸袋，才不紧不慢道：“别瞎操心，航哥一定有他重要的事要去做。”
远远瞄准垃圾箱，翻腕抛投，纸团斜斜飞射，打在边沿弹回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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