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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老人看了眼姬小菊有些诧异，她很少见过留有耳朵尾巴，还有全身毛发的妖。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半妖，她知道人妖不通婚。
怜爱地摸了了姬小菊的毛茸茸脑袋。
“我姑娘跟你差不多大。”
老人的动作让姬小菊倍感亲切。
“我八岁了，她呢？”
“比你小一岁，七岁。”
“怎么没看见她？”
“她啊正上学堂呢，过一刻钟就回来了。”
姬小菊不再接话了，他没有上过学堂，他也不可能跟无忧提的，无忧道长肯带着他给他一口饭他就已经感激涕零了。
老人察觉到姬小菊不说话，再加上对两人的观察，她断定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或许是这位姑娘心善带在身边的半妖，老人曾见过妖族人族对半妖的唾骂。
两族很少通婚。
无忧在里屋转了一圈，她也不知道水在哪，晕头转向的。
里屋赫然一张床，床头摆了几张纸，无忧拿起来看，是一些很简单的字，但写的密密麻麻，反过来另一面也是密密麻麻的字。
而且，字迹特别浅，是墨加了很多水才有得那种浅。
这户人家是实打实的贫穷人家。
长时间的贫穷，或许会改变人的心性吧。
觉得呆太久不好，无忧出来了。
姬小菊站在老人身前，老人给他试了一顶帽子。
“回头我给你剪出来耳朵的洞，你就能老老实实戴着了。”
和蔼可亲的老人和带着笑容的小兔妖。
老人看到无忧出来，无忧尴尬的笑笑。
“我没找到。”
“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渴。”
“那我们坐着聊会天。”
无忧坐在了另一个椅子上。
老人对无忧投来欣赏的目光，而无忧正看着桌上供奉的画像，是一个女子的画像，仅用了墨水就画的栩栩如生。
“这是谁？”
“是我大女儿。”
“漂亮吧？”
老人很骄傲，伸长胳膊想拿下来，但够不着，无忧站起来把画像递到她手里。
“哎”
“我闺女命苦哇，瘟疫里挺了过来，又得了重病。”
无忧不接话，她听李二郎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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