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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言疲惫的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长老说得对。”
而后她又想起了什么，纳闷地问陆风眠：“那二师兄呢，他怎么不来上？”
“他上初级画符课撩妹去了，那里有很多刚入门的女修。”
“哦。”
“而且他其实……挺抗揍的，跑得也快。”
陆风眠淡淡地说着，一些刚入门时的记忆涌上心头。
昼言“噗嗤”
一声乐了，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师父是不是生怕他们太贱了在外面被人揍，才让所有人都学剑的。
热身环节结束后，就到了正式教学的时间。
牛长老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咳咳，今天教大家一套拳法，万一手中没有法器时，可以拿来防身用。”
“不过切记用力过猛，容易损伤经脉。”
他说话间往齐玉的方向瞟了一眼，这小子仗着自己金灵根，总是把握不好力度，搞不好就会落得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
昼言站在第一排，聚精会神地看牛长老演示。
然后没过多久就困了。
反正也记不住，她索性掏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齐玉见状，好奇把头凑过来，“师妹，你这法器在哪儿买的，好稀奇。”
“这个啊。”
昼言一边录，一边回他：“我在手机店买的，不过仙界没有，你就别想了。”
齐玉：“哦。”
如此看来还是个绝版法器，不过小师妹竟有其他几界的人脉，属实有点牛逼啊。
牛长老演示过后，就带着弟子们从第一式练起。
昼言也有努力学过，无奈记性太差，光记动作就要耗费许多精力，更别提熟练应用了。
一个时辰后，见弟子们练得差不多了，牛长老站在前面发问：“有谁愿意上来跟我切磋一下？”
不出意外的，没人鸟他。
主要马上要到干饭时间了，大家肚子饿得咕咕叫，没心情也没精力上去演练，搞不好容易被揍飞的。
站在第一排的昼言，缩着脖子往三师兄身后蹭了蹭，生怕牛长老冷不丁叫她。
好在此时齐玉主动举起了手，“长老，我来吧。”
“好。”
尴尬破解，牛长老甚是满意。
昼言此刻不禁感叹，谁说站在光里才算英雄……然后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这话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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